特殊傳說《天上地下》

食前說明:

1.這是很喪心病狂的系列文,主要架構是地下社會和監獄和各種陰暗的裡世界

2.是ALL漾同時也是漾ALL!!!對!!所以我說很喪心病狂!

3.不是那種ALL漾,我不走那路線的。我不會寫出來,但是絕對存在,自己靠想像活著吧。反正看過就懂了啦!不懂再問我!

4.是系列文,但不是主更,今天是我的小腦袋壓力太大爆發了。

5.不能好好談人生的真的。

6.大量骯髒的詞彙出現。

 

*****

 

看著那三兩個聚集在一起賊頭賊腦的人,直覺告訴他絕對沒好事。他起了幾分心思,平時不怎麼喜歡管別人的事情難得去細聽那群人在說什麼,一邊聽他一邊皺眉。果然沒好事。

他討厭見血,雖然他不怕血,但他討厭那種還留著溫度濃稠的感覺。所以以前他殺人都是勒死或毒死,他討厭用刀用槍,噴出來的東西沾到他身上他都要洗澡洗個兩三次,不舒服極了。

那幾個人還在討論,而且討論得興高采烈的。旁邊把他們言論聽進去的「老鳥」們也聽的津津有味,不過嘴角噙著那種嘲諷的笑卻是從未消散過。

媽蛋。一群嗜血的混帳,到底是有多想要見到血才會擺出那種看好戲的臉。他心裡不爽地想著。

他真的討厭見血,噁心死了。

「喂。新來的。」他死皺著眉頭喊了過去,食堂吵吵雜雜的,他的聲音不算小,這區的人不懷好意地笑著看向他,挑眉的、使眼色的、不屑的、笑的、面無表情的都有,或多或少都是見過的面孔,也清楚他的「情況」,不過那些笑還是讓他挺火的。

「唷、什麼事啊『前輩』,你也要來分一杯羹嗎?我們是不介意啊。」那看起來是他們為首的混蛋笑的囂張,朝著他笑,居然還給了邀請了。他眉頭又皺的更緊了。

「聽著,姑且算是給你們一個警告,別招惹那個人,他不是你們碰得起的。」他喝了口水,端起托盤就走了,然後果不其然的聽見後面爆出了誇張的哄堂笑聲。

「他媽的一群奶奶的混蛋。」他晬了一口,爆了一句不乾淨的粗口就走了。他討厭血,可是看這情況,肯定見血的。然後他又不爽了起來,要殺人就不能文雅點嗎?一定要打到死嗎?

那幾個人真是雜碎中的雜碎。

 

不論是新進來的,還是在之前的地方表現太糟轉過來的,反正能來這裡的都是人群中一等一的人渣。就算是監獄,也是有惡名昭彰到別間監獄的人都聞風散膽的那種,他所在的就是那間。

他殺過很多人,所以進來也不易外,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對於所謂「至惡至邪」他覺得他真的見的夠多了,最兇最惡,殺的人比他還多的、碎屍的、強暴犯、吃人肉的、戀屍的,什麼他都見過。

第一次他感到意外,是關於這所監獄大家公認最可怕的地下首領。

那是一個眉清目秀,皮膚慘白,身材也不是壯碩,頂多稱精瘦,淡色頭髮,根本就可以說是「美麗」的一個男人。

那男人的眼神也只是冷淡到沒感情了點,根本稱不上嗜殺,也沒一絲邪氣或瘋狂的感覺,有時根本沒注意到他,他全身上下沒任何一處能跟那些牛鬼蛇神比,唯一感覺他像是這齷齪地下世界的交集證據只有佔據他整個背部的蜘蛛刺青。

但那刺青與其說代表惡,不如說更像普通的青少年次文化圖騰。甚至在他身上,還有一種藝術的美感。

他是真的很漂亮,而長的稍微好看一點的男人,在男監獄裡會受到的對待只有一個,可是他發現根本沒人敢碰他。

他注意到這點,想的是那個人大概得了病了吧,後來有一次他終於聽到一個比他晚進來,對那個人有興趣的男人問了其他前輩,他終於知道,不是沒人想碰過他,只是那些人都沒什麼好下場。

所謂沒什麼好下場可不是死了這麼簡單痛快的事。挖了眼睛的、臉被撕下來的、半身不遂的、四肢被拆掉的、活的生不如死、生殖器被硬生生扭掉的、死前也沒好受的,反正他這輩子是不可能出獄的所以對他來說人命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是真正的螻蟻。

他幾乎沒有所謂可以稱得上是人性的東西。

對於他這種目中無人天不怕地不怕態度,前一任「老大」看的很不爽,還叫了幾十個人要打死他,這監獄裡的哪一個不是狠腳色,對於打架也是很享受的。只是那場「屠殺」裡,那個人被打斷三根肋骨、兩根腿骨,卻把其他人幾乎都弄到殘廢。

自此以後,根本沒人敢碰他。

那個人叫做重柳。

 

那是他第一件意外的事,反正安安穩穩的吃牢飯就這麼過了。有些人看那個重柳那麼強大都想和他套交情,可是他永遠都不理人,有人懷疑他根本是個啞巴,連個哼聲也沒哼過,也有看他不爽的人不知從哪搞來的刀子往他肚上一捅一劃,他連個眉頭都沒皺,抓住那個人的腦袋往牆上一砸,頭骨就碎了,然後重柳面無表情地拔出刀子,牢牢拿著掉出來的腸子走去找監護長,地上的血常常拖了一地,血太多,多到他那天心情超差的。

不管是要跟他親近、要跟他敵對、諂媚他、懼怕他、鞏固他、愛慕他、怨恨他,重柳永遠面無表情,不招惹人、不搭理人,其實罩他那種恐怖的殺人無數狀況,他早就該被隔離起來了,而不是和其他人一起在監獄裡生活,不知道他後台是多硬才沒被隔離。

反正大家抓到生存之道就沒什麼人死了,頂多新進來的不懂事的看見他以為好欺負而已,通常有點心眼的會先觀察到大家的態度而沒有作為,問過其他人就打消那種念頭了。

沒人知道重柳以前是什麼,又是怎麼被抓的,有人猜測過他是殺手、是傭兵、是黑道,可是這麼多揣測都無法及他那種絕對的強大的十分之一甚至是百分之一,他極端的殘酷、極端的精準、極端的恐怖,根本是惡魔。但是看過他殺人的人又明白,他的每一分動作都是優雅而美麗、從容而俐落,他的強大是天生的,是與生俱來的,殺人就是上天給予他的天賦。

後來大家知道他背上刺的蜘蛛是巴西漫遊蜘蛛後,監獄裡的人都開始稱他「蜘蛛」。

大家把蜘蛛當老大,可是他根本不管是也不在乎監獄裡的生態怎麼樣,他就是個獨行俠,冰冷到無感,所以監獄裡自然而然又誕生了另一個能當老大的老二。但凡大事也都是要向他請示一下的,同時為了確保蜘蛛不要突然發瘋,那個實際上是老二的老大多少都會跟蜘蛛報備,算是個通知,就算蜘蛛根本不在乎。

 

不久之後又一件讓他意外的事發生了,監獄裡新來了一個生面孔,黑髮黑眼,骨架在男生來說算是平均偏嬌小,沒什麼肌肉,細皮嫩肉的,看起來根本沒受過任何不人道的對待,也不像是活在陰溝的世界裡的人。

最特別的是那個人的眼睛,墨色的玄眼,清澈明亮,閃著水光,那根本不是該出現在這骯髒世界裡的眼神,太過透明高尚。當人看向他的眼睛裡時,看不見算計、看不見罪惡、看不見殺戮、看不見暴虐和殘忍,只看的見反射出的自己。他睜著眼,彷彿宇宙一般包容吸收,然後毫不保留的把自己交給你。

他的氣息如水,流淌在每個人身邊,每一分血液和每一塊肌膚和每一個微小的細胞都為了他躁動、為了他平息。

他乾淨純潔,讓人瘋狂。若他活在白日的世界裡,大家會喜愛他、想和他成為朋友、想和他成為情侶。可是在這裝著瘋子多於罪犯的監獄裡,大家想的卻不是那麼單純美好的擁有。

幹他、殺了他、強暴他、弄哭他、毀了他、碎了他、強姦他、撕裂他、虐待他、折磨他。

把他的每一分、每一毫、全部、都、拆吃入腹。

尖叫吧、哀號吧、求饒吧、哭喊吧、絕望吧、然後死吧。

用最醜陋噁心得姿態逼近他,把他毀掉,讓他知道這世界沒有光明,絕望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凌虐他到極致,讓他失去那絕美的靈魂,變成破布娃娃一般得廉價,失去所有光彩,低賤的討饒,含著別的男人的性器,滿目瘡痍的活在這地下的世界,再也沒有翅膀往天上飛。

他的世界只會是悲慘的,不論他以前過的是多麼乾淨的人生,從他踏進這個監獄開始,他就注定只有黑暗。他根本不該出現在這裡,他就像一張白紙,純白的讓每個人都想把世界上所有的汙穢抹上去,讓他變髒,藉此擁有他。

這麼乾淨的人,他怎麼會進來這個監獄?

好巧不巧的,那個乾淨的人偏偏就是和他同房。他進來時笑得客客氣氣,白皙的臉上還彎出了兩個酒窩,眉眼彎彎,連他這個直男都不自覺被影響了一下,臉部也柔和了下來。

那個如水的人笑著向他打招呼,他也點了點頭做回應。

「你在這裡多久了?」然後那人開啟了話題。

他其實也算是個冷淡的人,可是那人就是有種魔性,讓人無法拒絕。

「一年半。」

「一年半啊,一直都在這裡嗎?」他點頭。

「我是第一次來這裡呢……」那人突然小聲地說,語氣有點不習慣和尷尬,眼皮也輕輕垂了下來,讓人心生憐惜。當時他想,或許是想起了自己衝動之下做過什麼事情感到後悔了,第一次來到這種龍蛇雜處的境地,難免害怕。可是害怕根本無濟於事,他很清楚,等待這個人的只有絕望。

那個乾淨如水的人和蜘蛛不一樣,蜘蛛的冷漠是看盡醜陋煉出來的,他身上的刺青和渾身的瘡疤都是罪惡,他冰冷而強大,可是那人的眼神透澈溫暖,身段柔軟,笑容輕淺富有親和力,他看過那麼多人,他當然知道這根本不是同一個環境下所有的眼神。

那是天上地下的差別。

「啊、不過,我想我應該一個月後就會走了,外面的人是這麼跟我說的。」他突然又笑了起來,輕柔的嗓音敲著他耳膜。

他想,原來這裡是中轉站啊,那這個人真的是太過不幸了。或許他根本沒犯過什麼真正可怖的大罪,至少不是十惡不赦,只是別的監獄滿房了他進不了,然後寄放在這裡一個月。可是,只消一個禮拜,這人的身體肯定吃不消,就連心靈都會被腐蝕。

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嘆了口氣幽幽說了:「……這裡是男監獄。」

「嗯?嗯、我知道啊,怎麼了嗎?」

「這裡的人都是瘋子。很多人在盯著你。」

「咦?可是我覺得大家看起來只是對新來的覺得很好奇吧?感覺沒什麼惡意啊。」

他沉默了許久,最後說了句:「你最好別一個人落單。」然後就翻身小睡了。

他隱隱約約聽見那個人輕柔的笑聲,還有一句暖暖的「謝謝,你人真好。」

 

他想過他活不過一個禮拜,但他真的沒料到這麼快。

第一個晚上就出事了。

那個溫潤如水的人被堵在廁所,堵他的人是監獄裡名義上的老大,和他幾個「手下」。既然監獄裡的生態有階級的差別,先享用這個人的自然也是他,估計這次是色極薰心,他只想那個蜘蛛肯定也沒興趣,應該說,如果有興趣蜘蛛也不會說什麼,真的被他這個老二站了先機也不會對那個螻蟻般沒價值的人有什麼反應,所以連通知都沒通知,打算硬幹。

那人眨著漂亮的眼看著他們圍住他,尷尬地笑了笑說:「我上完廁所了,給你們用吧,借我過一下……」

他當然過不去,就被抓著撞上牆壁了。

「痛!」

好似這劇痛之後他才反應過來自己正遭遇了什麼,他的嘴裡被塞進了一團布,身上的衣物被用力地撕扯開來,雙腳被粗暴地扯開,他們聽見他咿咿嗚嗚的呻吟著,沒讓他們憐惜他,反而激起了他們的嗜虐心。

他柔軟的身體微微掙扎著,反而像是求歡一樣,他的反抗根本只是小菜。之前有蜘蛛這個特例,他們剛開始還是有想過說不定這個人也是深藏不露的那種人,可是按捺不住小試一下,發現根本是森林中迷路的小鹿,任人宰割。

那個老大急不可耐地掏出他的性器,按住他的頭,正要惡劣的往他臉上磨擦的時候,就當時他身邊活下來的人的說法就是,他像是看見了什麼鬼怪似的愣在原地,簡直就是被嚇到了。就這麼一下,他聽見外面傳來了碰撞聲,他以為是獄卒來了,回神掃興的瞪像外面那些把風的人,這一瞥是他世界裡最後一道光芒。

蜘蛛來了。

他挖掉了那個人的雙眼,還有很多恐怖的事,他身邊的人也絕不好過,然後他在血淋淋的廁所裡幫那人穿上衣服,取出他嘴裡的布,渾身是血地盯著也狼狽不堪的那個人。

那個人的眼神依舊美麗乾淨,彷彿他什麼也沒見到。

他輕輕柔柔地說:「謝謝。」然後蜘蛛一點也不感興趣的退開。

整個監獄裡的人終於知道蜘蛛對誰感興趣了,於是再也沒人敢去動那個如水的人。

因為蜘蛛,所以那個溫潤如玉的人才活下來的,他是被近乎毫無感情的人保護了,他是被強大如鬼神的人眷顧了。和其他監獄裡的人一樣,他也是這麼認為的。

然後一個月到了,果不其然的,那個如水的人淡淡笑著,跟他說:「啊啊,我等等就要離開這裡了喔,感覺要跟你說聲再見呢。」

他已經習慣他很歡樂地和他聊天了,他點點頭意思意思說句:「保重。」雖然他不知道他去了下一個監獄之後會不會比較好或糟,現在因為蜘蛛在的關係,他的待遇和一切都是好的,如果去了一個新的環境,可能又要被怎麼樣了,到那時候,就不一定有像蜘蛛一樣的人可以保他命了。

他嘆口氣,畢竟相處了一個月了,又說:「作為餞別禮,給你幾個建議,去下一個地方,你還是少笑少說話,最好也別看別人了,那會給你招來麻煩的。」

那人沉默了一下,疑惑顯現在臉上,然後又恍然大悟的說:「啊、噢噢、不是啦,我出獄了喔!我沒有要再移去別的地方了啦!」

他聽著這句違和不已的話,突然之間內心警報大響,他戒備起來,回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面時那幾句簡短的對話。

會送來這個監獄裡的人都是一等一的人渣。就算別的監獄再怎麼沒位置,也不會蠢到把隨便就會死的人送到這裡。

他說他是第一次來這裡。他的語氣不是驚慌害怕,而是不習慣。

他說他大概一個月之後就能出去了。準確篤定,沒有猶豫的。

他說「外面的人」。那些人是誰。

他說這裡的人都沒有惡意。因為對他來說,那根本稱不上「惡意」。

他不怕血、不怕一個人。

那件事之後,他根本沒有改變。

他睜著那雙漂亮的玄色眸子,淡淡掃著每個人,輕淺溫柔。

那人在笑。

他感到自己冷汗直流,那是真正的恐懼。

他告訴自己冷靜、冷靜、冷靜。

「怎麼了,突然這麼緊張。」

他心臟狂跳,渾身冰冷。

那人站了起來,他一動也不敢動。

「看著我嘛。」語帶笑意。他完全無法動彈,只感覺到自己的下巴被溫暖纖細的手輕輕觸碰,緩緩轉向那個黑髮的人臉上,他輕輕婆娑著他的臉龐,笑容清麗。

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冷靜。

「不要緊張,我說過了吧,你是個好人,我喜歡好人喔。」

「這裡真是個有趣的地方,所以,後會有期喔。」

「希望下次見到你,你人還是一樣那麼好。」

外頭響起了獄卒的腳步聲,他的下巴被放開,他機械一般的動作著,他看見他的雙手被銬上手銬,門被關上時,他回頭笑著說:

「我能給你的不多,不過如果哪天,你在這裡待膩了,跟我說一聲吧,我可以讓你出去喔。」

「因為你是好人嘛,我喜歡好人。」

然後那雙眼第一次沒了笑意。

他如墜冰窖,生了一場重病,差點把命給賠上。

那人才是真正的惡魔。

那個人叫做褚冥漾。

 

這次褚冥漾又回來了,幾個新來的想對他做什麼,他們以為褚冥漾和他們一樣新來的可以下手,監獄裡的人嗜血嗜殺,有好戲看自然是不會提醒的,果然不出三天事情就爆發了。

場景雖然不再是廁所,不過看著樓梯的階梯上卡著人的腦髓還是很讓人不舒服的。

他不爽的去廁所痛痛快快嘔吐起來,就說他討厭血了,媽蛋。

他清洗完臉,一抬頭就見鏡子裡的褚冥漾笑著看他。那笑容恬淡輕巧,安寧的彷彿這裡是他回不去的日光下的美麗世界。

他屏息。

那陣沉默久的幾乎要把他逼瘋。

「你頭髮長了呢。」最後褚冥漾只說了這句,便走了。

他癱坐在地上,心臟急速運動像是要爆開一樣。他突然明白,就算那人是世間最恐怖的存在,他還是無法抑制的為之傾倒,心神被懾去。甘願的服從在他腳下。

 

美的不可方物,卻又惡的不可饒恕。

天上地下的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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